Sunday, January 16, 2005

好久

我想了好久,
好像还有,
还有我想而不会在有的情感。
我争辩好久,
好像是我,
是我忘了怎么握紧不放你的手掌。
我哭了好久,
好像干了,
干了眼眸的伤,湿了心里无法弥补的地方。
我接受了好久,
接受了承诺,
一个永远无法对线的承诺。

No comments: